主持人: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您准时收看由毛铺紫荞酒独家冠名播出的《遇见大咖》。对于很多中国老百姓来说,一生中最大的交易很可能就是买卖房子了。这些年来随着中国城市化的进程,房屋交易的市场规模越来越大,撬动的市场价值高达万亿级别,这个赛道也成为互联网头部公司知名房企和中介机构的必争之地。
主持人:今天我们的主人公他是中国领先的房屋经纪公司链家的创始人,他创办的贝壳找房,也是近年来商业领域最耀眼的新兴公司之一,但是他很少抛头露面,更不喜欢聚光灯,对于我们的邀请也是多次婉拒。他就是左晖。
旁白:2020年8月13日,左晖创办的贝壳找房在美国纽交所上市,受制于疫情,贝壳找房IPO的全过程都有些特殊,财务、法务、投资者关系、审计、律所等多个团队,全部只能靠线上会议跟全球链接。同样,因为疫情,敲钟仪式也不能去现场,贝壳找房最终选择了在北京和纽约同步云敲钟。
现场音:我们今天把纽交所敲钟阳台也复刻到了现场,随着屏幕徐徐拉开,现场的各位亲友、各位伙伴即将见证非常特别的两地云敲钟。现在让我们以最诚挚热烈的掌声欢迎敲钟嘉宾上台。首先有请到的是贝壳找房创始人、董事长左晖先生。
旁白:这一天的上市现场,不少人激动的落泪,有高管说不置身中介这个行业很难理解为什么他们的情绪会如此激动。
左晖:坦率的说,我自己一直没有特别找到IPO兴奋的感觉,我感觉我是被气氛给烘托起来的,希望所有贝壳的小伙伴们永远记住,我们是如何做难而正确的事情,创造了一个一个价值,才走到今天的。也永远能够记住,虽然我们每个人都很弱小,但是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我们能创造巨大的价值,我们可动山林,感谢大家。
旁白:开盘当天,贝壳找房总市值超过420亿美元,成为在美上市的第七大中国互联网公司。
左晖:所以说好东西还是有人认的。
李峰岩(北京链家总经理):哪敢想到一个中介,19年能做到今天这个感觉,但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时代的进步。
主持人:我想知道8月13号上市的那天,你大概是怎么过的?你还记得吗?
左晖:我们上市因为就在北京办的活动,因为疫情哪也都去不了,所以没什么办法,我从家到酒店去参加活动,参加完了就回家了。
主持人:心情呢?
左晖:我是一直找不着(对待)上市这个(事情)要有不一样心情的理由。
主持人:那完了庆祝一下有没有呢?
左晖:我们也不太庆祝。
主持人:比如说上市敲完钟以后。
左晖:敲完钟我觉得就已经算庆祝了,搞个活动大家开心,然后他们可能后来去唱歌了。
主持人:没有说很激动吗?
左晖:为什么要激动呢?上市前一天跟上市后一天我这个组织发生什么变化了吗?我觉得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主持人:然后上市对于你个人,对于你的合伙人,对于你的投资人,对于你的经纪人,对你的员工,你觉得有什么样的意味吗?
左晖:每个人可能会不太一样,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差别的。对投资人肯定还不一样对吧?对于投资人,这个是他们生意对吧?我们都完全可以来理解。
旁白:因为不爱抛头露面,所以大多数人并不认识左晖,但如果加上一句他也是链家的创始人,那么情况就会稍有不同。链家如今有近8000多家门店遍及全国29个城市,是不折不扣的行业里的领头羊。
王晓斌(链家员工):这是链家的第一家店-安贞店。
旁白:王晓斌是链家的第一批员工,也是链家第一个开单的经纪人。20年前,29岁的左晖创业的艰难,他都看在眼里。
王晓斌:(当时)我们的客户量也非常少,所以左总什么非常的焦虑,天天工作到很晚。
旁白:没有客户没有知名度,很多小区不允许中介随便进出,左晖就这样带着10多号员工开始卖房子租房子。
这是2020年链家19周年年会的庆祝现场。
据左晖身边的人讲,老板平常不太爱参加活动,但是每年的链家年会左晖从不缺席。面对台下不少跟着自己一路打拼过来的兄弟和新老员工,左晖再次讲到贝壳,说为什么链家做得好好的,但他却要做贝壳,因为他想要改变这个行业。链家是直接服务消费者的,但是贝壳不仅要服务消费者,还要服务和链家一样的中介机构。
左晖:我昨天看了一张排座位的表,2010年到公司来的同学们都坐在最边上了已经都,但是我们今天把大家请过来,为什么呢?链家的精神的本质到底是什么?我觉得就两个词,就是“向上”和“向善”。我们不做贝壳,我们一样能好好成长,我们一样能赚很多钱,甚至能赚更多的钱,对不对?因为我们做的这些事情其实花了很大的成本,很多在今天根本就见不到效果。我们为什么还要做?我觉得就是我们这种向上的基因,我们对自己会有要求,我们对品质会有要求,我们希望因为我们的存在,让这个行业变得有些不一样。
旁白:20年前左晖刚入行的时候,房屋中介的口碑是很差的,链家的出现和发展一步步扭转这种局面。如今人们的服务需求不断升级,左晖说他们所处的行业也需要整体提升。
现场音:祝链家19岁生日快乐。接下来请我们全体起立。
旁白:之前人们印象中的房产经纪人通常是一人负责一单,经纪人之间是相互竞争的,所以抢单时有发生。但是左晖说他从链家开始就打造新的机制,把一单的交易分成若干个步骤和负责人,每一个步骤参与的经纪人都可以获得与之相匹配的收入。创办贝壳找房,他们就是要把这种模式更大规模的推广,平台上所有的经纪人不再是竞争关系,而是协作关系,从根本上提升经纪人的工作效率,提升消费者的体验。
主持人:这样一个机制真的会让我们经纪人的每一个个体效率提高,并且收入实际会增加一些吗?
左晖:中国的不动产交易,经纪人往往他都是要么我就全拿,要么我就什么也拿不到,就要么是100,要么是0。因为每张单子的中介费还是比较高的,所以他的目标就是要把这张单子拿下来。
主持人:对。
左晖:然后后面到底怎么样的风险,他根本就不在意,但是如果他想干十年,想干二十年的生意的时候,他一定会很在意,他会很在意自己的口碑,对不对?就是我把这张单子给签下来,不该签的单子给签了,那我以后怎么办?我在消费者心中在经纪人心中他的口碑受影响了怎么办呢?所以我们自己讲撬动了“正循环”。因为你也作为消费者,很多消费者都是一样,他很容易甄别就是你经纪人眼睛看我到底是怎么看的,有的人真跟狼似的对吧?一看到好像看到一个猎物似的,消费者也能感觉到。
主持人:对。
左晖:有的人就是我把你当成个朋友对吧?我希望我们可以有长期的这种(关系),你也能感觉得到。只不过这件事情是怎么去撬动它不太容易,尤其在一个我们现在大概贝壳下面已经有四五十万的经纪人群体。
旁白:2020年11月11日,由贝壳找房主办的新经纪峰会在三亚召开,这是房地产经纪领域一年一度的行业盛会。左晖演讲的题目为《BC双打》,B是他们要服务的开发商和经纪公司,C为客户,但要把B和C都服务好,左晖觉得就得先让这个行业的从业者有安全感、有保障。
左晖:刚才我听品牌主们也在分享,为什么要给底薪呢?前面放一碗心灵的鸡汤,后面拿一根小鞭子,就不断的去驱使大家,好像要追求卓越。我们这个行业原来最擅长的是给他提供不安全感,我觉得这可能今天都在发生一些变化,那就要给他提供确定性,提供安全感。这我想可能跟我们过去的认知是不太一样的,很有意思跟大家分享个事——前两天有一哥们在微信上说平台非常官僚。我说怎么官僚?(他)说要把我给开掉,不给我提供专业的法律意见,我说为什么要开你?说他骚扰同事。我说你把你骚扰的对话给我发过来,我看看行吗?然后他就不愿意发,后来我就是好奇心强,他就发过了一段,我估计那段可能是他发的所有(内容)里面最不骚扰的一段。然后我跟他说,我很难直接说你品行败坏,但是品行不端这四个字,你肯定踏踏实实接下来了。你是哪个城市的,我得去表扬你们城市的HR,你这种人不开还开谁呢?
左晖:我想说,这都是对我们员工队伍的确定性。我们任何一个女员工,都不许碰到这种事情,平台上绝对不允许!你搞什么搞?你开什么玩笑?任何一个女员工出去看房子,晚上必须得有人陪着,这都是我们要给大家提供的确定性。
旁白:左晖说,让在这个行业中服务的人都安心奋斗了,这个行业一定能获得健康的发展,而最终惠及的就是每个消费者,每个C端的客户。
左晖:那么谁在这个过程中能够为C端创造更大的价值?我觉得原来大家都在忽视C端,都在忽视用户层。我大概几年前到三亚来,我们那时候在三亚代理一个项目,出来上电梯的时候,有一个业主也上电梯,看到我们同事戴着胸牌,然后业主就开始发飙,说这个房子有什么问题,就是你们卖给我的,就开始在那儿说这个事情。
左晖:我当时就在想一个事情,我们卖的开发商的房子,这房子出问题之后,消费者是找开发商还是找我们?我在京东上买这个东西,如果出问题了,我可能去找京东,我不会去找品牌商。我说清楚了吗?这件事情是很有可能,在未来很短时间里面就会发生的。我想都是对我们来说一个非常大的挑战。但就其中一件事我们做不出来,当时找你来说,你说我不管,这事我们做不出来,你肯定得管。
主持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危机感呢?
左晖:我们可能危机感相对来说是比较,比较强,我们对整个产业的改造才刚刚开始,就是我们对产业的影响,今天我觉得还有很多人是没有看到的事情,我们不完全是一个线上的行业,我们线下是非常重的,所以这个行业很难出来winner takes all(赢家通吃)的这种事情,所以这也不是我们的目标。
主持人:所以像这种互联网的巨头,它如果想要什么生意都要切入的话,你会有担心吗?
左晖:我们(如果)要担心的话,我们就担心死了。这个就是我们对谁做这个事情,真的是没有什么兴趣,就真正的竞争会促使组织去成长,对吧?但是如果外面的竞争不够的话,那么组织成长动力从哪来呢?
主持人:为什么对组织发展有利,对你这么重要,你不是从一个商业来说,它本身盈利不是更好吗?你为什么关心组织呢?
左晖:对商业来说盈利根本不重要,对商业来说是你提供的价值是最重要的,只要你创造价值,盈利是早晚的事情,就盈利不是你去拿的,而是因为你创造价值,它这个价值给你带来的。对,但是价值是怎么来的?它是组织成长带来的。
主持人:是这样的逻辑。
左晖:对不对,所以说如果组织不成长,你今天创造价值,明天就没有价值了,你要持续不断的创造属于你这组织的真正的这种价值,为消费者创造真正的这种价值,只要你创造价值,那个盈利不是早晚的事吗?我们大概十几年前,派一个团队去天津去开公司的,有的时候这公司做一做,好像你就觉得要开个分号好像对吧?但是你为什么开好像也没搞清楚。但是当时我们团队走的时候,我们就说了一句话,就说我们说天津的消费者因为有链家和没有链家对天津消费者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什么差别没有?如果不意味什么差别的话,我们去又有什么意义呢?对吧?所以我们总在去甄别,这个组织,我们的愿景到底是什么,或者说你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旁白:如今,线上看房已经不是一个新鲜事了,但是鲜有人知道,十多年前左晖提出要把房子从线下搬到线上的时候,下面很多人其实并不理解,但是左晖认为这是必须要做的。
徐学成(贝壳员工):因为我们要建全国最大的一个数据库,其实特别兴奋,这个东西特别特别有价值,因为是整个行业最底层的一个数据,没有数据整个行业是跑不起来的。但是当你开始做的时候,其实发现困难重重,就是各类数据都不是特别好采集,你要把整个的路线要规划好,你要坐哪路车过去,先采哪个小区,你要去观察,这个小区你怎么能够进去,它有几个门,然后保安管得严不严?你要拍大门的照片、拍楼号的照片、拍单元的照片,然后有时候你进不去,可能帮一个老太太去拎个菜,老太太就有可能把你带进去了。
旁白:虽然过程很艰难,但时至今日楼盘字典记录的真实房屋数已经超过2亿套,覆盖中国300多座城市,给后来左晖发展所有的业务提供了扎实的数据基础。
主持人:我发现您一直是做难而正确的事。
左晖:我觉得很多事情它有对的事情,有错的事情,有对的方式和有错的这种方式,一般情况下对的事情都难,因为正确的方式去做事情,它就是难对吧?容易的事情就是走捷径的事情,对吧?谁不愿意去走捷径呢,对吧?走捷径都很容易,但是捷径都是错的,对吧?所以怎么能推动大家去做一些今天看起来很难,但是明天其实是更好的事情,这我觉得是真正重要的。
主持人:比如说2011年真房源的时候,前面有一段时间是无产出期,那个时候,然后团队肯定也有别的声音。你会不动摇吗?你会心里犯嘀咕吗?
左晖:那不会,这件事如果决定开始做的时候,我们会非常坚定,但是做的时候过程中会出现问题,这件事我们是早有预判的。
主持人:团队的反对的声音丝毫不会影响到你吗?
左晖:当然会了。
主持人:这个说服他们的过程难不难?
左晖:我觉得不是一个说服的过程,它不是单向的,有的时候反而是我在被别人说服,并不是说我老左很伟大对吧?比如说我们线上的真房源,实际上是Stanley(贝壳联合创始人、CEO彭永东)开始来提的,在这么一个过程中来发展起来。但是对团队来说达成共识仍然很重要,所以我们自己内部有一个叫七分熟,就是大家70%大概是这个意思,它没有一个什么很精确的度量,大概七分大家觉得这个事是靠谱了,我们才开始做,不行的话我们就不做了,先放一放。
主持人:难而正确的事情正确,正确是不是经常是之后才会知道它是正确的,还是说其实我在做这个事情之前,我也知道哪个是正确的。
左晖:之前肯定会知道。
主持人:其实之前肯定知道。
左晖:因为创造价值的事情并不多,创造价值和能赚钱这个不是一个等号的对吧?创造价值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很多,为什么要加上难而正确呢?这个事实上就是这样,真正创造价值的事情都难,所以我们有时候就说什么叫难而正确的事情,就是你搞不清楚的时候,你就选择最难的一条路。
旁白:1992年左晖毕业于北京化工大学计算机系,毕业后被分配到化工厂,三个月后左晖就辞职了,成为了一名北漂。他当过电话客服卖过保险,后来因为一次两眼一抹黑的买房经历,他看到了这里蕴藏的商机,并因此创办了链家。那个时期的房地产市场鱼龙混杂,不讲规则,左晖说链家成立最初他们也好不到哪去。
左晖:其实我们原来也干了不少坏事,对,刚刚成立的时候也在吃差价什么的。
主持人:有这样的,特别就是一个小故事或者小例子?
左晖:太多了,我们一开始吃差价的时候,的确是第一个你自己吃差价吃得挺高兴,有的一笔生意能赚很多钱,但是消费者会找过来,就是说,你这好像不对,然后我们想想,那就把钱退给人家了,对吧?这来回这么好几次,你就会觉得是不是有点问题,对吧?我们开玩笑说,当时很多同行就把消费者给打出去了,而我们是把钱给打出去了。
我有时候觉得很有意思,对吧?我们从小家庭都是这种知识分子这种家庭对吧?就很规矩的中国式的教育。但是我又觉得我们整个教育过程中其实没有关于商业伦理、社会伦理这方面的这种教育。所以说你就会钻研一件事情,就是说你出来做生意的时候,其实很多时候你搞不清楚对错,除了赚钱之外,就是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方式赚钱是对,什么方式赚钱是错的,其实你不太能搞清楚这些事情,但是你很快就会出现了矛盾,对吧?很快不管是消费者出现矛盾,还是你跟你的同事之间,你消费者的认知可能跟你不一样,你的认知可能跟你同事的认知也不一样,我出现矛盾你就会你就会想为什么?对吧?你要去解决问题对吧?大家做生意不仅仅为了赚钱,还要自己身心愉悦,对不对?我觉得这种事情是错误的,你明明可以站直了赚钱,为什么非要去坑蒙拐骗去做?主持人:其实也没有所谓的圣人,他都是这样一步一步的在这个过程当中。
左晖:圣人我觉得有,但是我们可能没见着。
旁白:1971年总会出生在陕西渭南,父母是搞科研的,经常不在家,左晖说他是疯玩着长大的,那种状态有幸福的一面,但是也有一点遗憾。
左晖:我们小时候因为父母都很忙,我们家大院里面的父母全都是那样子的,父母都很忙,所以我是很小的时候,我初一的时候就开始住校了,可能一两个礼拜才回到家里,所以我从小是一种散养的状态。
主持人:父母之间跟你的交流(比较少)。
左晖:是有这么一个问题,所以一直是这样的,包括后来我大学毕业以后,我姐姐就去国外了,然后很快就怀孕,我父母就过去照顾她了,然后就一直在加拿大,直到我母亲去年过世了。对,我想说所以我今天有时候也很珍惜跟我们家两个宝贝在一块时间。有时候我也跟我们家老大说,她今年12岁,已经读初二了,我跟她说,我说你要是高中就要把你送出去的话,你想想你跟你爸妈,跟你弟弟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就非常短,就是一家人能够在一块,能够天天在一起,能够共享成长的时间,其实是非常短的。当然就是我们决定不会把他高中就给送出去,但即便是这样的话,其实也没没多长时间了。我们家老大比较聪明,所以她总欺负他弟弟,我说你不能这样,我说你弟弟对你这么好,但是你想想你们俩真的能在一块时间,其实没有那么多的。
主持人:很看重这样一家人在一起的这个,还是很珍惜的。
左晖:我很在意。
主持人:我看一个采访,不知道是属实不属实,当时就是提问问你焦虑吗?你的意思是说我在工作上并不焦虑,我为小朋友焦虑,你为小朋友焦虑什么?
左晖:谁不为小朋友焦虑?都会为他们焦虑吧。
旁白:这是贝壳的北京总部,左晖很少来,这里甚至没有他专门的办公室。对左晖而言,成熟的组织,每个人各司其职,掌舵的船长要做的就是把握航向。
主持人:学计算机专业的左晖选择了在房产中介行业创业,30岁创办链家,不吃差价,推真房源,建楼盘字典,做互联网平台公司,每一步的决策在当时看起来似乎都不太明智,但是时间却为他做难而正确的事做了最好的解释。他身边的人给我们讲过一个小故事,说2016年当时链家15周年举办庆祝活动,别人家的庆典都是热热闹闹的,唯独左晖,坚持把客户请来现场让人吐槽房屋买卖时的不满,揭公司的伤疤。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左晖一直信奉一个简单的价值观,那就是对消费者好。在他看来,只要你本着对消费者好这个出发点,你创业选择的路再难,遇到的困难再大,也会最终抵达终点。
感谢您收看由毛铺紫荞酒独家冠名播出的《遇见大咖》,让我们下期节目时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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